他们又过去帮解差。
几个黑衣人见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担心不敌,转身施展轻功飞上墙头又踏上一旁树枝,顷刻就消失在夜色中。
老廖甚至以为轻功,眼睁睁看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跑,“该死!溜得还真快。”
“今晚是谁守夜?”
“是陈齐和李顺。”赵九在院子巡视一圈,看到有两人靠马车旁,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凑近一看才发现他们脖颈上有一条血痕,抬手探他们的鼻息,才发现他们被隔了脖子。”
“廖哥,他们死了。”
老廖,“带几个人挖坑埋了,要让老子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一定扒了他的皮!”
解差在黑衣人身上搜出几块令牌。
令牌上刻着一个‘许’字。
这时,破庙内响起了几道痛苦的哭嚎声,“啊!宴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啊,到底是谁踩了你?”
“宴儿,宴儿,太医快看看我家宴儿怎么了。”
陈太医避开人群过去给沈宴把脉,手指刚搭上腕脉便猛然一震,这是将死的脉象,又掀开他的衣物查看心口,轻轻按了两下,再次执起他的左右把脉。
“陈太医,宴儿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心脉尽碎!五脏都被震离了位,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活了,他现在生不如死准备后事吧。”
沈宜春反驳说:“不可能!是被人踩了一脚,又不是被马踏了,怎么会心脉尽碎了呢。”
“习武之人内力强悍,一脚的力道肯定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若是武功高强者,一脚的力道不亚于马蹄。”
“不不!他还这么年轻,还没娶妻生子,陈太医,你快救救我的宴儿,你要多少钱都给你。”
“母亲,先别担心,普通的大夫医术不精救不了大哥,我们带大哥去找华神医,神医一定能救大哥。”
“对!去找神医。”沈宜春让人抱起沈宴出门。
老廖走进来拦下他们,“站住!哪都不准去。”
“廖爷,犬子心脉被震碎,就要死了,我们正要带他去找神医医治,待把人救活立刻回来。”
“死了活该,随便找个山崖丢下去!”
“廖爷,你何故如此残忍?处处针对我们沈家,我们沈家如何得罪你了,还是你收了肖家的好处偏帮他们信不信我让我大哥上奏朝廷参你一本?”
老廖扯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