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场子就要分出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顾飞点点头,这就是好手下。
东莞仔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踏马的他打了一个星期,毛都没有,神沙和烂命全一晚上就打下来五个场子一条街。
这公平吗?
“飞哥,我”
东莞仔还没说完,就被顾飞挥手打断。
“有本事就去抢,本事不大拿我工资也可以,我早说过了,没成绩就别眼红别人。
要钱我可以借给你,要人我也可以帮你调,就看你们有多大本事了。”
“是。”
东莞仔很挫败,他是很勇,也能冲锋陷阵,却没有一个好用的脑子。
谁能打,谁不能打,怎么打?打完怎么收场,他完全没有头绪。
东莞仔明白自己缺一个狗头军师。
怪不得电影里的土匪都要找一个狗头军师。
顾飞就是要养蛊,放权让他们打,真牛逼走出去了当话事人也有一份香火情。
打下来场子,只要不走粉,他们自己搞点小姐什么的,算上保护费,每个月十几万闭着眼挣。
顾飞把人赶出去后,一个人待了一会,他在想接下来的路。
现在这个年代,只要走对路,都是风口。
可是站在风口需要勇气,更需要背景,不是每个人都能站的稳,多的是被风刮走的白痴。
顾飞想了半天,一无所获,索性开车找到韩斌。
“斌哥,打井不用从早打到晚吧?”
真踏马离了大谱。
韩斌大清早的,就找了两个巴西妹。
“阿飞,最近不是没什么事做嘛!就想着多做做运动,有益健康。”
韩斌尴尬一笑。
好像每次顾飞找他,他都在打井。
这都怪顾飞,踏马的九味地黄丸太犀利了,半个月下来,他尿也远了,也不分岔了。
“斌哥,九味地黄丸确实好用,可是我怕你猝死在床上啊。”
顾飞摇了摇头,太凶残了,前半生是被女人伤成什么样子。
“哈哈哈!不说这些,阿飞你找我什么事?”
韩斌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斌哥,我那船一个月用一次,放那里闲着也是闲着,你有没有什么路子?”
顾飞想着先探出一条路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