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血仇,有本事杀了我!”
顿时,躺在地上哀嚎的村民们都用充满着恨意的眼神看着他们。
仿佛他们全是受害者,而他们是多么卑劣恶心的土匪。
周景年冷嘲一声,“家里有人死在土匪手上了是吧,真可怜,多可怜啊,难怪心里有恨呢。”
“那你们怎么不去收拾青牛寨的土匪?”
“怎么不打上山去剿灭他们的老巢?把我们打成土匪,不过是觉得我们好欺负,拿捏软柿子泄愤罢了,一群怂包。”
众人心底一震,面色又青又黑又白,加上原本就挂的彩,一时之间难看至极。
周景年:“也别要死要活了,为了你们这几条烂命做实自己是土匪,不值得。”
“走吧,放你们回去,想挨打的只管再来,保证打的你们卧床半年起不来!”
接下来便也不管这些人了,受伤的回去歇着,其他人继续建房子扛木头。
姜窈在家等着,看到好几个村民负伤回家,哎呦哎呦的喊疼,而周家几兄弟还没回,不由张望。
总算看到周景年扛着一根巨大的木头下山。
那木头极大,他扛得倒是稳,但额头满是汗珠,想必也累得很。
姜窈不知怎么,一下就想起他扛她的时候,他身体极硬,跟一块顽石似的,力气又极大,轻而易举就能以任何姿势担负她。
她面色变了变,上前问,“受伤了没有?”
周景年摇头,低声道,“一群喽啰罢了,我不去他们都能搞定,没什么大事,你安心。”
先前村民焦急来喊出事的时候,夫妻俩心脏都是狠狠一跳,以为预知梦应验在这里。
直到他说明情况,就是邻村一些人来捣乱,青牛寨没了,他们赶来撒野泄愤。
又觉得事儿不大,应该不是应验在这里。
姜窈听他亲口说,便放心了。
“我要放木头了,你走远些,免得伤了你。”
她听话远离。
就听见木头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要开始起房子了。
明明天气不热,但男人干的是力气活,一身灰衣全部汗湿了。
周景年嫌弃的扯开衣裳,扔掉上衣,露出完整的上半身,结实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肩宽腰窄,一看就力气很大,极大。
锁骨处还不断有汗一滴滴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