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这样子搞我?
儿子死了,部众没了,我堂堂汗鲁王都变成丘力居口中的‘你’了,居然还不肯放过我?
使者得丘力居之言,又扭到张新面前。
“大帅,我家大人说了,只要大帅率军过河,乌延人头立刻奉上!”
张新淡淡一笑,对关羽使了个眼色。
关羽会意,上前一刀便将使者的人头砍了下来。
丘力居远远看见自己的使者被杀,淡淡一笑,也不在意。
张新虽然在拿鬼话哄他,但他又何尝不是用鬼话在哄张新呢?
若是能将张新骗过来最好,若是骗不到,区区一个使者的性命,倒也无足轻重。
“今日天色已晚,后退扎营。”
丘力居远远看了张新一眼,转身离去。
乌桓人开始后撤。
“蹋顿,你还能战吗?”丘力居问道。
“能!”蹋顿拍了拍胸脯。
丘力居说道:“我给你两千兵马,你趁夜寻找渡河之地,待明日杀出,把黄巾大营给我围起来!”
“多谢叔父!”蹋顿大喜。
他知道,这是叔父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切记,千万不可让他跑了!”丘力居叮嘱道:“我知你对他有怨,但这个人,我要活的!”
“诺!”
另一边,张新见乌桓后撤,也下令黄巾拔营后撤。
听闻张新要拔营,关羽疑惑道:“子清,我们不守了?”
张新点点头,“这个地方守不住,丘力居人多,只要像我之前那样,分出一支兵马渡河,便能轻易将我们围在营里。”
关羽忧虑道:“可我们若是不守了,乌桓长驱直入,百姓再遭涂炭,你之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我只是说这个地方守不住而已。”张新笑笑,“从此地往西二十余里有一亭,那里北接令支,南连海阳,西通土垠,乃是交通要道,又有部分山险可为依凭。”
“我们就在那里驻守,以待张牛角援军。”
“可是乌桓明日必会再来,这一夜之间,如何筑起营寨?”关羽问道。
张新看着周围的皑皑白雪,神秘一笑。
“云长兄且放宽心,山人自有妙计。”
是夜,蹋顿领着两千兵马去寻渡河之地。
丘力居派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