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胡说!”萧书生琰又惊又怒,“我只是在核对账目,从未篡改过!”
“我没有胡说。”李书吏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是我从您书房窗外捡到的,上面还有您的笔迹。”
衙役将纸递给萧书生琰,上面果然是他的笔迹,写着“三千匹云锦实为两千匹,余者入私库”。萧书生琰浑身一震,这根本不是他写的!可字迹却模仿得惟妙惟肖,连他自己都几乎要认不出来。
“这是伪造的!”萧书生琰厉声说道。
“是不是伪造的,到了府尹大人面前自有分晓。”为首的衙役冷声道,“萧御史,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萧书生琰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没用,他深吸一口气:“好,我跟你们走。但我相信,清者自清。”
萧书生琰被关进了府衙大牢。牢房阴暗潮湿,墙角堆着散发着恶臭的稻草。他坐在稻草上,脑海中反复回想事情的经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李书吏为何要诬陷自己?那伪造的笔迹又是怎么回事?
正思索间,牢门被打开,魏成松提着一盏灯笼走了进来。灯笼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阴森。
“萧御史,别来无恙?”魏成松笑道。
萧书生琰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
魏成松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现在所有人都相信,是你篡改账册,中饱私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萧书生琰质问道。
“因为你挡了我的路。”魏成松的笑容变得冰冷,“你查天启云锦案,查到了我父亲头上。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吗?”
萧书生琰恍然大悟:“原来天启年间的云锦案,真的和你魏家有关!”
“是又怎样?”魏成松站起身,“现在你身陷囹圄,还有谁会相信你说的话?”他顿了顿,又道,“只要你肯认下这罪名,我可以保你不死,还能让你安安稳稳地回家乡养老。”
萧书生琰挺直了脊梁:“我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认。魏成松,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陷害我,迟早会遭到报应。”
魏成松冷笑:“报应?在这世上,有权有势才有话语权。你以为府尹大人会相信你这个外来的御史,还是相信我这个土生土长的织造府总管?”
他转身向牢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给你一夜时间考虑,明天若还不肯认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