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回来了。”林墨卿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与欣慰。萧书生的字是长庚,这是林墨卿当年为他取的,寓意着他如启明星般闪耀,照亮前行的道路。
萧书生拱手行礼,姿态恭敬而谦逊:“林伯父,让您挂念了。”他微微低头,目光落在林墨卿那双布满薄茧的手上,那是常年握笔与练习书法留下的痕迹,也让他想起了当年在林府跟着林墨卿学习书法的日子。
林墨卿摆了摆手,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西域之行定是凶险万分,快随我进屋歇息,我让厨房给你备了你最爱吃的松鼠鳜鱼。”
穿过曲折幽深的回廊,绕过一座小巧玲珑的假山,他们来到了一间雅致的书房。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陈旧纸张的味道,书架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从经史子集到江湖秘闻,应有尽有。墙上挂着一幅林墨卿亲笔所书的兰亭集序,笔力遒劲,气韵生动,展现出深厚的书法功底。
萧书生刚坐下,林晚晴就迫不及待地端来一杯热茶。青瓷茶杯里飘着几片鲜嫩的碧螺春,茶汤清澈碧绿,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萧大哥,你快讲讲西域的趣事吧。是不是真的有会飞的沙蝎,还有能歌善舞的胡姬?”她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萧书生,仿佛一个渴望听故事的孩子。
萧书生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甘甜,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与寒意。他放下茶杯,开始缓缓讲述起西域的见闻,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将众人带入了那个神秘而壮丽的世界。
“在大漠深处,确实有一种沙蝎能借助风力滑行,远远望去,就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在沙丘上跳跃。”他的目光悠远,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广袤无垠的沙漠,“我曾在龟兹国的市集上见过胡姬跳舞,她们穿着五颜六色的纱裙,腰间系着叮当作响的银铃,旋转起来时,裙摆如绽放的花朵般绚丽夺目,让人目不暇接。”
林晚晴听得入了迷,小手托着下巴,眼神中充满了向往与憧憬:“哇,听起来好美好神奇啊!萧大哥,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厉害的剑客?他们的剑法是不是都很厉害?”
提到剑法,萧书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西域的剑客风格与中原截然不同,他们的剑法更注重实战,招招狠辣,直击要害。”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我在楼兰古城曾与一位名叫耶律洪的契丹武士交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