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辅佐之人,却敢保证,臣对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李锐看着萧琰眼中的坦荡,心中的杀意稍稍收敛了一些,可猜忌却依旧根深蒂固。他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庭院里的落叶,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罢了,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不过,你记住,日后少与皇姐来往,免得让人误会你有什么别的心思。”
“臣遵旨。”萧琰躬身应道。
“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李锐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萧琰再次躬身行礼,转身走出了前厅。走出前厅的那一刻,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知道,李锐对他的杀意虽然暂时压了下去,可那股杀意就像一颗种子,只要遇到合适的时机,就会再次生根发芽,甚至长成参天大树。
日子一天天过去,汉王府表面上恢复了平静,可暗地里的暗流却从未停止。李锐依旧对萧琰时冷时热,既让他参与一些重要的谋划,又处处提防着他。萧琰则始终保持着谨慎,凡事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引起李锐的猜忌。
这日,陈武急匆匆地走进书房,脸色凝重地对李锐说道:“殿下,不好了!我们运往燕北边境的军粮,在途中被人劫了!”
李锐正在批阅文书,听到这个消息,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什么?军粮被劫了?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陈武连忙回道:“负责押送军粮的是张副将,他刚才派人回来禀报,说军粮在经过黑风岭时,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劫匪袭击。那些劫匪人数众多,个个身手不凡,张副将拼死抵抗,可还是让他们抢走了大部分军粮,还有十几名士兵在这次袭击中牺牲了。”
“黑风岭?”李锐皱紧眉头,黑风岭地处燕北边境与汉王封地的交界处,地势险要,历来是劫匪出没之地,可他已经派人提前清剿过那里的劫匪,怎么还会有劫匪出现?而且,这次押送的军粮数量庞大,是用来供应燕北边境驻军的,一旦军粮短缺,边境驻军很可能会发生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张副将现在在哪里?让他立刻来见我!”李锐沉声道。
“张副将已经在府外等候了,只是他在这次袭击中受了伤,伤势还不轻。”陈武说道。
“让他进来!”
很快,浑身是伤、盔甲上还沾着血迹的张副将被士兵搀扶着走进了书房。他一见到李锐,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地说道:“殿下,末将无能,没能保住军粮,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