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间断。”
“我说这些,也不是想夸赞自己有多高尚,这是我应该做的。但曾翠文不论她有什么困难,都有组织替她解决,我爱人在饲料厂工作,饲料厂是公社的资产,请问曾翠文凭什么要求我爱人对她负责?难道曾翠文同志是不相信组织吗?”
“还有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我和我爱人不知恩图报,莫非也是在质疑组织的公平吗?”
霍俨州平日里沉默寡言,这还是第一次,他在众人面前说了这么多话,可说出的每句话,都像鼓槌一般,掷地有声,成功让所有人汗流浃背了起来。
质疑组织?
好家伙!他们这里谁敢承担这么大的罪名啊!
和其他人害怕又心慌的表现不同,林浔看着霍俨州宽大的背影,只感觉安全感满满。
很多男人都会觉得女人之间的事没必要参与,这样太掉价了,但霍俨州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坚定地站在她前面,连她开口都不需要,就把事情解决了。
只是,霍俨州干嘛要说那么多“我爱人”?直接说“林浔”这个名字不行吗?难道整个军区谁还不知道她就是他爱人?
就在这时,一道令人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食堂门口,与此同时,稚嫩又陌生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