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局。”
“接下来就是讨论,这家公司的估值,按理说小岗村炼钢厂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恒远采沙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花了三点五个亿。”
“也应该按照三点五个亿,去计算估值。”
“但这个价,你们心里清楚,不是真实的价值体现。”
江远看向王政和杨祐志。
“江哥说个数。”王政和杨祐志没有犹豫。
“十个亿。”
“我再拿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出来,你们掏两个亿。”
江远心里早就有了算计,若是计划顺利执行下去,贷银行的四亿八千万,只要放弃抵押的新能源公司股份,就不用还,他相当于白得了估值十个亿的恒远采沙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和小岗村炼钢厂百分之十五股份,外加上一个全资持有的建筑公司。
而这个建筑公司暂时是自己全部持有。
而十个亿的估值,只是他给出的恒远采沙场和小岗村炼钢厂股份的估值。
但实际上,有这个钱,也很难买到。
加上和银行之间签订的合作协议,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继续坑银行的机会,他会继续投钱,继而逼银行不断垫资。
这一局。
等同于空手撬动了十几个亿市值的资产。
其未来价值,不比沪市一游,赚的少。
“好。”王政和杨祐志没有片刻犹豫,相当于他们拿下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花的钱只是两个亿。
江远点了点头,他也没办法,不卖股份,他实在是没有钱去坑银行了。
关于小岗村炼钢厂和恒远采沙场,江远没有再出面,有沪市那位董事长开始内部操作,并非直接转给江远。
唯有通过公司之间的过手,才能把权利和责任更好的拆分开。
这也是杨祐志搞出三家垂直股权公司的原因,江远这个名义上新能源公司的大股东,也是依中间环节那家公司形式入股的。
但不管如何,最终好处都将落在江远手里。
这番看似麻烦的金融操作,其实就是几个文件,几个盖章,送去审批,备案的流水线程序。
等两天后,小岗村炼钢厂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恒远采沙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已经落到了另外一家,完全有江远掌控的公司里,王政和杨祐志也成为了股东。
建筑公司也被江远全资持有。
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