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自甘下贱,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付出不算本事,让别人付出才是!
赵思敏被羞辱得脸色涨红,不服气地说道:“宴哥哥,你怎么好赖不分,我是在心疼你!”
“心疼我?行啊,以后伺候我娘子吃喝,给她倒洗澡水,帮她洗衣裳的活,就交给你了。”
赵思敏:“”
“宴哥哥,叶初棠不值得你对她这么好,她”
赵青书猜到赵思敏要说什么,脸色微变。
“小妹,住口!”
赵思敏被吼,猛地回神,将还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祁宴舟明知故问,“赵姑娘刚才要说什么?怎么突然不说了?”
“是你不爱听,也不信的话,说了也没意义。”
“若是污蔑我娘子的话,确实没必要说。”
说完,祁宴舟就离开了后院。
赵思敏盯着他颀长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嘀咕。
“祁宴舟,待你知道真相那日,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
刚说完,她就被赵青书打了一巴掌。
“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把你变成哑巴。”
“还有,祁宴舟注定是要死的,收起你的心思!”
赵思敏捂着发烫的脸,红着眼睛说道:“哥,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也想将自己的心收回来。
但祁宴舟是她从小到大的念想,她放不下。
赵青书最后一次警告,“没有下一次!”
“知道了。”
朱蓉见儿子和女儿剑拔弩张的,连忙打圆场。
“别为了外人伤和气,快吃饭。”
当赵家人吃完饭,祁家人刚好也洗完了澡。
因只有叶初棠一人泡澡,才会这么快。
换下来的衣裳,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很快就洗完了。
湿漉漉的衣裳,被搭在浴桶沿上。
衣物轻薄,晾一晚就能干。
忙完后,叶初棠拿出一瓶外伤药,递给祁老夫人。
“娘,这是外伤药,抹在伤处,能加速恢复。”
“棠儿,你先用。”
“娘,我皮糙肉厚,脚没走出血泡,无需用药的。”
祁老夫人接过药,心疼地拍了拍叶初棠的手。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