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安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二哥,我帮你。”
祁老夫人将两张油布都铺在地上。
“棠儿,过来休息。”
叶初棠在油布周围撒了驱虫蚁的药粉后,躺下休息。
大树枝繁叶茂,挡住了浓烈的阳光。
夏风吹过,树叶翻飞,细碎的光斑从缝隙落下来。
光影中,尘埃舞动。
叶初棠看向远在湖泊入口处的韩冲。
他正在审问北辰的暗探。
因离得远,她听不清在问什么。
但从韩冲的表情可以看出,审讯并不顺利。
也是,能当暗探的人,嘴够严。
若不是她用吐真剂配合催眠,也不可能套出消息。
韩冲察觉到叶初棠的视线,大步朝她走来。
这时。
苏姨娘洗好了锅,许姨娘立刻烧水。
祁宴舟抹了野猪崽的脖子,倒拎着放血。
血腥味虽然浓郁,但因他处在下风口,营地一点也闻不到。
可当韩冲走到叶初棠面前,突然刮起一阵回旋风,将血腥味送到了营地。
正在烧水的许姨娘捏了捏鼻子。
“这野猪的血可真腥。”
她刚说完,就听到了干呕的声音。
“呕!”
叶初棠立刻起身,跑到下风口的树林里,吐得稀里哗啦。
这一变故吓坏了祁家两老。
祁老夫人立刻来到叶初棠身边,关切地问道:“棠儿,你怎么了?”
问完,她立刻抬手给叶初棠抚背。
叶初棠好久没孕吐,一旦吐起来就止不住。
差点将苦胆水都吐出来。
祁老夫人是过来人,立马怀疑叶初棠是有孕了。
毕竟之前就有她怀孕的流言。
虽说后来她澄清了流言,还让赵思敏和叶思音因此下了大狱。
可叶初棠医术高超,改变脉象于她而言不算难事。
想到这,祁老夫人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韩冲跟了过来,问叶初棠,“祁夫人,你这是吃坏肚子了?”
他其实想问叶初棠是不是有孕了。
但想到她和祁宴舟才成婚,还没圆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