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会有损她的名节,就换了说辞。
叶初棠吐得浑身难受,一个字都不想说。
祁宴舟在刮回旋风的时候,就将野猪崽给了祁鹤安,来找叶初棠。
他站在不远处,不敢靠近他。
怕身上沾染的血腥味熏到她,让孕吐更加严重。
“阿棠,你怎么了?”
祁宴舟的突然出声吸引了祁老夫人和韩冲的注意。
叶初棠利用这个机会,用银针封住了嗅觉。
效果立竿见影,恶心感立即消退。
她直起身,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
“阿舟,我没事,可能是吃得太杂太多,伤了胃。”
祁宴舟猜到叶初棠封了嗅觉,快步来到她身边。
“是我不好,给你切了太多西瓜,凉到胃了。”
西瓜是凉性水果,众所周知。
祁老夫人和韩冲立刻就打消了叶初棠有孕的怀疑。
老夫人瞪了祁宴舟一眼。
“知道你疼棠儿,但任何东西都不能贪多,以后注意点。”
“娘,孩儿知道了。”
祁宴舟说完,扶着叶初棠回了树下,给她倒了杯水。
叶初棠漱完口,问韩冲,“官爷找我何事?”
“我想借叶姑娘那瓶能让人听话的药水,审讯北蛮的暗探。”
“官爷,你们只是押送流放犯的官差,暗探不该送回京城,让大理寺来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