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犯,不仅要戴寒铁打造的手铐和脚铐,每次的吃食还会被下软筋散。
如此一来,要犯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
叶初棠一边走,一边观察密牢的情况。
密牢坚固,看守的人也多,想要将祁家人不动声色地救走,是不可能的事。
但在三日后,御林军就会毫无抵抗之力。
越往密牢里走,就越觉得阴冷。
加上不透风,空气不仅不好闻,还有些闷。
叶初棠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了关在监牢里的祁家人。
祁家人的身上脏兮兮的,头发油成了一缕缕,人也瘦了一大圈。
他们没有认出叶初棠,无视韩良,旁若无人地闲聊着。
祁书砚知道韩良来见他们,一定是有事。
他暗中盯着韩良,却发现他的双眸一直往身后的手下瞟。
于是,他也看向手下。
叶初棠找准时机和祁书砚对视。
熟悉的双眸让他立刻就认出了叶初棠。
他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挪,以便和叶初棠说话。
韩良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家人。
“站队祁宴舟的官员都被控制了,他的谋反不会成功,只会牵连无辜百姓,祁家总说以民为天,却在干生灵涂炭的事,真虚伪!”
祁书砚仰着头,冷笑一声。
“宴舟称帝,是众望所归,皇上负隅顽抗,只是徒劳。就算我们祁家被斩尽杀绝,也不会改变皇权更迭的结果。”
叶初棠听到这话,便知机会来了。
她快步走到祁书砚面前,将他一脚踹翻在地。
“乱臣贼子,死有余辜!”
说完,她蹲下身,一把揪住祁书砚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
然后借着身体的遮挡,拿出两个小药瓶塞进了他的袖兜。
“兄长,这药一日一粒,能解毒,阿舟三到五日便能抵达京城。”
祁书砚紧握着药瓶,心里浮现愧疚。
“弟妹,对不住。”
“兄长放心,这笔账我会好好和你算的。”
不怀好意的笑从叶初棠的嘴角划过。
她悄悄往祁书砚的筒靴里塞了一把由陨铁锻造的锋利匕首。
“匕首削铁如泥,用来防身。”
叶初棠不敢说太久,怕引起御林军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