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乐师们前来表演。
“应该是吧。”
云冉应了声,之后也没再说话,只静静站在缀满碎金的桂花树下,听完了这一整支曲子。
曲音落下时,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怅然若失。
眼见天边圆月高悬,清辉皎洁,可那明亮的月光照不进亭中,也照不进那人的身上。
而那人仍握着羌管,静坐于孤灯之下,清冷岑寂,宛若孤魂。
深深吸了口气,云冉蓦得捏紧了衣角,踮起脚尖,朝亭中喊道:“这位这位兄台,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