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开封宵禁,夜路难行,我三人可否借宿于此?”
一瞬间,花秾细缝般的眼睛里却透出了惊慌与为难之色。
“这”
萧弈眼一沉,点点头,叹惜道:“看来,你知道啊。”
“卑职只是猜测。”花秾低下头,喃喃道:“萧校书,你你其实,不是校书郎吧?”
“你不问我昨日为何没来,看来一开始就知道了?”
“是,今早侍卫步军司下了书令,有逃犯假冒官员。”
“你打算押我去立功吗?”
“不不不。”花秾连连摇头,急道:“我断不会如此,你绝非恶人。”
“你我只一面之缘,你信我?”
“信!”
“那你也觉得这朝廷无道,滥杀无辜、残害良善,是吗?”
“我”
花秾欲言又止。
萧弈知他怕被牵连,微吁了一口气,起身一揖,道:“相谈甚欢,告辞了。”
暮鼓声已响,柳溪巷外长街戒严,出了门,他还得另寻藏身之处。
还未出门,身后忽传来了花秾的声音。
“寒舍鄙陋,若郎君与贵仆不弃,暂住一晚,也是也是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