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就替小雨阉了你。”她眯着眼睛比了个剪刀手势。
我扯了扯嘴角权当回应,只当她是睡迷糊了说胡话。
回到主卧,发现小雨已经睡熟了,我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我赶到外卖站点时,正好撞见张光天和站长在晨会上争执。
张光天把头盔重重摔在调度台上:"天天扣超时罚单,系统派单都不看路线合理性,这活谁爱干谁干!"
站长冷着脸撕考勤表:"嫌累就滚,多的是人抢着干。"
张光天当场扯下工牌砸过去,转身时和我对上视线:"陈豪哥们走了,有事微信联系。"
"好!"我应了一声。
其实早知道张光天找好了下家,但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不便多问。
周围骑手们都低头整理装备,他们都知道张光天想跳槽。
昨晚聚餐时这小子喝高了,把站点克扣补贴的暗账和站长小姨子吃空饷的事全抖了出来。
现在想来,怕是有人打了小报告,站长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站长扯着嗓子吼:“都杵着当电线杆啊?车贷还了吗?房贷还了吗?孩子补习费交了吗?还不滚去送单!”
骑手们都散开去送外卖了,我也没去顶撞站长。这些事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何诗雨骑着电瓶车跟在我后面,她加快速度与我并行。
“陈豪,看来张光天昨晚说的都是真的。”
我握紧车把没有回头:“跳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