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骨头,现在也爬不动那么高的山了。”
我顺着他的话问:“那种植的,就完全不行吗?”
“倒也不是完全不行,但就像家养鸡和走地鸡,能一个味儿吗?炮制起来也费劲,火候、时间,差一点,效果就天差地别。”
这药材越是稀缺难寻,对我而言反而越是好事。
意味着即便方子公开,别人也难以仿制出同等药效的产品,等于在源头上就建立了壁垒。
我给他倒满酒:“叔,不瞒您说,我投了家小药店,正急需这味好药做主打。要是以后还想长期要,您看有没有办法能稳定供应?钱方面,绝对不是问题。”
堂叔醉眼朦胧地看了我半晌:“小伙子,这不是钱的事。”
“刚才说了,野生的,难找!我这点存货,是以前攒下的老底。现在就算我肯上山,也未必能寻到足够的料。”
“就算偶尔找到一些,按古法炮制,费时费力,也出不了多少量。稳定供应?难喽。”
他这话点醒了我。我要做的不是普通保健品,而是要靠独特疗效打开市场的拳头产品。
原料上要是将就,后续一切都是空谈。
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林父见状,打着圆场:“先喝酒,先喝酒!这事啊,急不来,慢慢再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