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等会你亲自确认一下。我挖到的锁阳草,和资料上记载的有些不同。”我解释了一句
“先去我家再说。”黄莉系好安全带。
我发动车子,朝着她家的方向驶去。
到达小区后,我将车停进车位。拎起那个登山包,跟着黄莉走进单元门。
我跟着黄莉走进客厅,将登山包放在桌子上。
随着拉链滑开,我取出那株锁阳草,它的叶片呈现出不寻常的深红色,在室内光线下泛着暗沉的光泽。
黄莉俯身仔细查看:“这确实是锁阳草,但发生了异变。我研究药材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形态。”
她快步走向书架,取下一本泛黄的药典快速翻阅着。
“古籍中记载过类似情况,当锁阳草生长在特殊的地脉节点上,受到天地灵气长期滋养,就有可能产生异变。但这种概率极低,千百年来都难得一见。”
“是不是药性要比普通的锁阳草强?”我追问。
黄莉神情复杂看着那株通红的草药:“它的药性可能会比普通锁阳草强上数倍,但具体效果,无人知晓。”她的目光中既有研究者的兴奋。
“我已经生吃了一株锁阳草。”这也是我找黄莉的原因之一。
黄莉眼中满是震惊,“什么?你刚才说生吃?”
我将那天身体突发寒意,情急之下吞食锁阳草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
“那之后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状况?”黄莉追问。
“有,好像变强了。”我如实回答。
为了印证的我说的是事实,我目光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走过去单手握住一条椅腿,稍一发力,整把椅子就被轻松提了起来。
黄莉轻声说,“你以前能做到吗?”
我把沙发放下,“不能做到这么轻松。”
黄莉走近几步,示意我伸出手。她按在我的腕脉上,屏息感受了片刻。
“脉象沉稳有力,但节奏有些异常,比常人快上不少。”
她翻开我的眼皮仔细观察,又让我伸出舌头。
“瞳孔对光线的反应更加敏锐,舌苔呈现暗红色。这些变化确实超出了普通锁阳草的效用范围。”
我活动了下手指:“最近总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躁动,体温也偏高,但自己并不觉得难受。”
黄莉若有所思地点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