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郧冷的说:“想走可以,先把账结了!”
陈志鹏正要掏出手机扫码。
我用手挡了一下问调酒师:“刚才我们多少钱?”
调酒师很快报出价格:“两杯威士忌,一杯特调,两杯女士鸡尾酒,加上那瓶黑方总共八千三。”
陈志鹏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
李在郧冷哼一声:“嫌贵就别来这种地方。我们一直都是卖这个价格。”
我知道这个价格虚高得离谱,那瓶黑方市价不过六百,在这里就算翻倍也到不了一千二。
更别说那杯所谓的特调,分明就是普通威士忌加冰。
不过我还是拿出手机扫码付款。
陈志鹏低声嘟囔:“这够我跑半个月的了。”
李在郧斜了我们一眼:“下次记得带够钱再来。”
我没跟他理论,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走出酒吧,陈志鹏还在为那八千三心疼。
但我觉得,要是能让他看清九儿那些人的酒托本质,这钱花得也算值。
等代驾的工夫,我继续开导他:“副站长的事,你认真考虑考虑。等位置坐稳了,多招几个女骑手,到时候还愁找不着对象?”
陈志鹏苦笑着摇头:“我哪是当领导的料。”
“谁生下来就会当领导?”我拉开车门。
在回去的路上陈志鹏突然开口:“今天,谢谢了。”
把陈志鹏送回宿舍,我便让代驾调头回我自己住的小区。
半路上,手机突然弹出一个qq语音通话的请求。
我看了一眼屏幕,是那个备注叫“药”的人打来的。
早上没骗成,还敢打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喂?”
对面立刻传来一个公鸭嗓:“兄弟,那猫骨头你还要吗?”
“是真的当然要。”我应了一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干笑:“嘿嘿,东西绝对真,就是这价钱,得加一点。”
我知道这是坐地起价的套路:“东西都没看到,就谈钱不合适吧。”
“你要诚心想要,现在到动车站这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猜测这很可能是假的,但又确实需要这虎骨。
“行,我马上过去。”
挂了通话,我对代驾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