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清挥手止住他:“我认得花船什么样。”
她想了片刻,缓缓摇头:“没有。”
郑芝龙有些诧异,忙道:“劳烦姐姐再想想,船城那些年轻女子,定是从花船来的。”
“没有,一艘花船也没有。”白清语气笃定。
郑芝龙还要再问,却听林浅一拍手:“这便对了,就该一艘都没有!”
郑芝龙有些糊涂,忙问:“怎么对了,要是一艘花船都没有,那些女人哪里来的?”
“岸上来的!”林浅缓声道。
郑芝龙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是了!就是岸上来的,是该从岸上找,蒙着眼睛送来,再送回去,这可比花船放心多了!”
陈蛟闻言若有所思。
雷三响已经完全糊涂,摸着脑袋道:“在说啥你们?怎么聊上女人了?什么蒙眼不不蒙眼?到底啥意思?”
郑芝龙道:“就是妓子”
这时,门外传来个女子声音:“你你们聊完了吗?”
众人听出那是苏大夫的女儿苏青梅。
郑芝龙猛地闭嘴,闹了个大红脸。
白清见了不由轻笑。
林浅道:“苏姑娘吗?请进吧。”
苏青梅拿着药箱,低着头,红着脸进来道:“舵公,我爹那边病人太多走不开,他听了白家姐姐的病状,说只是着凉,还说我和白姐姐都是女子,我诊病方便,所以让我来给瞧瞧。”
林浅笑道:“有劳。”
苏青梅坐到坐桌前,从药箱里拿出脉枕垫在桌上,让白清把手腕放上来诊脉。
白清把手放上去,虚弱的笑道:“劳烦小苏大夫了。”
苏青梅偷偷朝她做个鬼脸,然后面容一正,开始把脉。
众人都安静下来,当着个小姑娘,谁也不敢再提花船妓子的事。
片刻后,苏青梅收回手,又看了舌苔,问了白清病症感受,思量片刻后道:“白姐姐是风邪入体、内气不足,导致气血运行不畅,应用辛温解表之方。”
众人脸上都浮现茫然神色。
白浪仔道:“小苏大夫,阿姐病的不重吧?”
苏青梅见众人神色,这才意识到不是在考较医术,连忙道:“不重不重,就是普通着凉,喝点桂枝汤发发汗就好了。”
白浪仔松了口气。
苏青梅写了张桂枝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