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欢雪:“那便是你早前偷了!”
苏云青讥讽道:“妹妹是未上过学堂?还是记性不好?大师父不久前不是说过,他昨夜亲眼看着下人把灵球挂了上去,我如何能偷?”
苏欢雪:“是与不是,去你房中一搜就知!”
她催促下人去查一番,“来人!去将大小姐的屋子搜一遍!”
许明哲目光落在苏云青身上,她立在纷扰中,始终波澜不惊。
苏云青眉目平淡如水,神情自若,真如她说言,对这些东西没有半分兴趣。比起苏家刻意为之的端庄之态,她才算的上气质清雅的大家闺秀。
然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没一会儿,下人竟真急匆匆带着灵球,跑了回来。
灵球上的光芒已经黯淡,并且沾了墨汁,写满歪歪扭扭的字迹。
“小姐!小姐!找到了!”
围观旁人顿时炸开锅,不可置信道:“天哪,真是苏大小姐藏了?什么时候藏的?大师父不是说昨夜看着它挂上去的?她连夜攀上去偷了?!是何用意啊!”
苏欢雪接过灵球,“在哪找到的?”
下人小心瞄了眼苏云青,指认道:“大、大小姐房中。”
“你听到了?”苏欢雪冷笑一声,把灵球举到苏云青面前,“苏云青,你现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说你在将军府沐浴时摔了一跤,不小心摔伤了胳膊!”
“我看是假的!胳膊是昨夜偷取灵球摔伤的吧?”
苏云青掀开眼皮,“我的伤,究竟是怎么伤的。萧将军清楚。不如,你去问问,他如何帮我上的药?”
此话一出,众人噤声,面面相觑,不敢多言。萧叙的名字宛如无形的屏障,轻而易举能压下绝大多数的质疑之声。
有时不得不说,搬出萧叙比她舌战群儒、自证清白更有效得多。
苏云青余光忽然瞥见远处长廊的阴影下,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他环臂斜倚在黯淡的红柱旁,意味深长融在黑暗中,隔岸观火,丝毫没有上前揭穿她的打算。
萧宴山?他怎么来了。
苏欢雪见胳膊一事行不通,立即转过矛头,把灵球亮给大伙瞧。
“你左胳膊受伤,右胳膊可是好的!在灵球上写字?这事又怎么说!”
“竟然!在灵球上写满诅咒的话语!枉苏家对你不薄,你居然如此恶毒!”
苏云青不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