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这话在理,何心隐既然做了朝廷鹰犬,将军还是离远些为好,免得这厮暴起伤人。
可不是?什么话是自家兄弟不能听的?净说些悄悄话,容易坏了自家兄弟的信任。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转眼便将何心隐隔开,将葛成围在了中间。
何心隐无奈被瓣开了抓住葛成的手,只好目光越过这几名骨干,灼灼望着葛成。
就在这时。
啪!啪!啪!
接连三个巴掌声。
众人齐齐抬头看去。
只见葛成抬起双手,不疾不徐重重印在了一起。
何大侠方才变着法问某,缘何要为这场事挑肩,究竟是杀人放火求诏安,
还是胆大包天要造反,某到底想从中得些什么好处。
伴随着双手拍掌,洪亮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粗壮的双臂被葛成抱在胸前,其人以蜂腰虎背轻巧地撞开挡在身前的一名骨千,再度走到众人视线瞩目之处。
豪迈的气势、耸人的言语、潇洒的气度,简直是活生生的贼首做派。
葛成环顾四周:谈判得讲诚意。
某家先发问了,本该该何大侠好生作答,回应我等的不满,展现一番谈判的诚意,事情才谈得下去。
奈何某家在道上混的,官面、大侠、前辈当面,非要摆起架子,反客为主,某家也不得不接下。
既然如此,某家便先示一示诚意。
一系列轻车熟路的动作,彰显了他行走江湖多年的丰富经历。
竟眨眼间便再度抓住了主动权。
殿外的喧嚣慢慢停歇,几名骨干被压得毫无存在感,部众们殷切的视线中饱含信服。
何大侠问某为什么要出这个头,其实很简单。
某从来都是与官府作对的。
葛成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几名骨干,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
某混迹江湖多年,见识过的官民纷争不在少数,因此染上的性命更是不计其数。
几年前,浙江有个叫庄冀的知府卸任后,抢夺当地富农的盐田,那农户求到某头上,某便路见不平,将壬知府哄到了海上,将壬知府片了数百片,腌在了盐地里。
再往前,有个姓杨的御史,因为下人是个半大小子,做事笨手笨脚,便将那小子扔到雪地里,活活冻死,某听闻之后,找了个机会将杨御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