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房内只有三位编辑。
赵南星对着北京送来的公文指指点点,冷笑不止,
同为南郊被贬滴的邹元标,同样满怀怨望。
只不过此时却有些如坐针毡,神色仓皇:皇帝要来了!你我之辈,如之奈何?
只有于仁无动于衷,仍旧挥毫疾书。
定晴看去,便可见得是何等逆之语:皇上诚贪财矣,何以惩臣下之饕餮;皇上诚尚气矣,何以劝臣下之和衷。
裂疆之甚,敦逾人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