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淡淡回了句:“拿盛氏做抵押,她能不答应?”
盛弈辰听完,忍不住笑出声,摇了摇头:“你这主意,也太馊了!”
傅霆旭一行人在瑞士只待了一天,便启程离开了。
谢璟川也没在医院多耗,仅仅住了两天就办理了出院。
出院后,他没按医嘱继续休养,反而马不停蹄地投入了工作。
这天下午,他刚结束一场会议,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是peter打来的。
“川,查到了,对方现在在赌场。”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清晰,谢璟川只淡淡应了一个字:“好。”
挂了电话,他随手拿起搭在臂弯的外套便往外走。
这次出门,他不单带了徐哲,身后还跟着四名身形挺拔的退役老兵——个个眼神锐利,一看便知是练家子。
等谢璟川抵达那间隐蔽的地下赌城时,peter早已在入口处等候,见他来了,连忙快步迎上前,目光落下意识落在他受伤的胳膊上,低声劝道:
“你的伤还没好,等会儿真要动手,我来吧。”
谢璟川脚步没停,只冷声道:“我自己来。”
三个字,没半分商量的余地。
几人走到一张赌桌前,桌旁的卡尔正赌得双眼发红,手指间夹着的雪茄燃着长长的灰烬。
徐哲上前一步,利落地拉开一把椅子,谢璟川顺势坐下,目光冷冽地看向对方。
卡尔察觉到视线,抬眼看到谢璟川时,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深吸了口雪茄,吐着烟圈用德语说道:
“duhastwirklichmut,dichsogarvormichzuwagen,umzusterben–anscheinendwardiewarnungnochzumild.”(胆子不小,还敢主动送上门来送死,看来上次的警告,还是太轻了。)
谢璟川往椅背上一靠,姿态慵懒却带着压迫感,同样用德语回敬:
“ichbinhier,umdichabzuholen.”(我是来收你的。)
“hieristdieschweiz,nichtdeinrevier.”(这里是瑞士,不是你能撒野的地盘!)”
卡尔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不屑。
谢璟川扯了扯嘴角,没再跟他废话。
徐哲见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