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敬酒。云逸林的几个堂兄更是卖力,他们亲眼看到云逸林得了苏祥文的“帮衬”才有钱去私塾读书。同辈的云家兄弟也纷纷向苏祥文敬酒。尽管苏祥文借口身体不适推脱,仍被劝饮了好几杯,脸上泛起微醺的红晕。
饭后,苏祥文皮笑肉不笑地对云逸林道:“表兄,我们去书房叙叙话。”
云逸林半点不推辞,忙作出受宠若惊状应道:“好!”云家其他人见苏祥文对云逸林如此“另眼相待”,更是羡慕不已。
两人进了书房,苏祥文反手关上门。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刚才那点虚假的笑意瞬间消散。
云逸林不等苏祥文开口,故意抢先,语气带着一丝市侩:“表弟,你这回可是发了一笔大财,总不能让我白忙活一场吧?是不是该分我些辛苦费?”
苏祥文阴森森地盯着云逸林,压抑着怒火,语气不善问道:“她的其他钱财呢?江南的铺子呢?”他根本不信云逸林没捞到好处。
云逸林一脸遗憾,摊手道:“可惜她临死前脑子清醒得很,只愿意把她的钱财留给她周家儿子,怎么可能留给我?她人都要死了,还用得着我吗?”他语气坦然,仿佛真的一无所获。
苏祥文哪里肯信,逼近一步,声音带着威胁:“我不信!你跟她那么久,会没得到她的钱财?骗鬼呢!”
云逸林像是被冤枉了,带着几分气恼发誓道:“表弟,我若骗你,让我不得善终!她就给了我家里那辆骡车,我卖了三十两,加上她屋里搜刮出的二十多两零散银子,我现在身上统共就五十多两!这就是全部了!”他赌咒发誓,神情恳切。
苏祥文冷笑一声,带着轻蔑:“表兄,你也是读书人,正月里上我家来说这种‘不得善终’的晦气话,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
云逸林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容:“表弟息怒,是我失言。我原想着有了孩子总能拿捏住她,分些好处。哪想到哪想到你那一脚踹得那么狠,竟让她一尸两命,孩子也没活过一天”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苏祥文因提及“一尸两命”而微微变色的脸,继续道:“当初说好了,我出力,你和姑母会给我辛苦费。表弟你今年都要成亲了,我还没说亲呢。你看表弟也帮衬我一把?”
苏祥文看着眼前这个“无用”又“贪婪”的表兄,心中厌烦至极。苏敏月已死,钱财无着,此人已毫无价值,哪里还愿意再给他半分好处?他敷衍道:“长姐的房契、地契还没完全过户到我名下呢!我军中打点需要大笔银子,今年成亲更是处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