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溢出来。
“粗略估算,仅是这几日的操作,东宫便已净赚了这个数!”
朱标伸出一根手指,脸上满是初战告捷的兴奋。
叶凡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笑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殿下。”
“你这也就是占了身份和信息的便宜,讲究个‘师出有名’,下手还不够黑。”
“你要是换个身份,再把良心往胳肢窝里一夹”
他摇了摇头,啧啧两声。
“那赚的,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喽!”
朱标闻言,额头顿时冒出几根黑线,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叶凡说话向来如此,但仔细一想,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糙理不糙。
国债市场的收割,若是真的毫无底线。
其残酷和暴利程度,确实远超常人想象。
他叹了口气。
“老师所言虽不中听,却也是实情。”
“若真无所顾忌,恐怕”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然明了。
即便是他,想到那种毫无约束的掠夺,心中也不禁有些凛然。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融洽。
朱标忽然想起一事,眉头微蹙,放下了酒杯。
“老师,还有一事,学生想要问问老师,孤的那几位皇弟们该如何安排?”
“自上次入京后,他们便一直留在京中,而父皇也未曾召见过他们,就这么一直晾在这了。”
叶凡闻言,慢悠悠地嚼着肉,又灌了一口酒,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
“殿下不必着急。”
他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
“你且耐心等着。”
“刘伯温那边,很快还有一场大戏要上演!”
“到时候,你那几位皇弟,岂能少了看这场大戏?”
“刘伯温?大戏?”
朱标一愣,更加疑惑了。
“他不是在全力推行一条鞭法和摊丁入亩吗?这与皇弟们有何干系?他们能看什么戏?”
叶凡却故意卖起了关子,连连摆手,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不可说,不可说啊殿下!”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总之,是一场嗯,很精彩的好戏!”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