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臂膀,膝盖窝被重重一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粗糙的脸颊,被死死按在冰冷潮湿的泥土上!
他挣扎着,嘶吼着:“你们敢动我!济世堂不会放过你们的!”
“知县大人也”
一名亲卫毫不犹豫地用刀柄重重砸在他的后颈上,让他后续的威胁变成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朱标缓缓策马,走到被死死压制住的刀疤脸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待蝼蚁般的冰冷!
“济世堂?知县?”
他重复着这两个词,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令人胆寒的弧度。
“告诉孤,除了济世堂,还有谁?”
“这强占山林,勒索百姓的主意,是谁出的?”
“你们收来的钱财,又流向了何处?”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压力。
刀疤脸兀自嘴硬,梗着脖子:“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朱标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旁边一个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浑身筛糠般颤抖的年轻打手。
那名亲卫会意,手中的钢刀微微用力,冰凉的刀刃紧贴着那打手的脖颈皮肤,一丝血线瞬间渗出!
“我说!我说!”
那年轻打手彻底崩溃了,带着哭腔尖叫道:“是济世堂的刘掌柜!是刘掌柜让我们来的!”
“他说说这山上的草现在比金子还贵!”
“让我们占住这里,每个人头收五十文,采药不能超过三株”
“收来的钱,我们拿三成,剩下的剩下的都交给刘掌柜!”
“哪个刘掌柜?济世堂东家是谁?”
朱标追问,语气依旧平稳,却不容置疑。
“是是刘能刘掌柜!济世堂的东家东家是城西的李半城,李老爷!”
年轻打手为了活命,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李老爷和和县衙的钱师爷是姻亲!”
“平时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事!”
“李半城钱师爷”
朱标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眼中的寒意更盛。
果然,官商勾结,盘根错节!
他抬起手。
亲卫队长立刻上前躬身:“殿下?”
朱标的目光扫过地上如同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