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在袖口上,竟也没察觉。
“那是从陇西来的老将军。”
浅醉端着一碟点心走过,凑到时念耳边低声说:
“听说打了一辈子仗,刚退下来没两年,然而他的独子去年殁在边关了,如今全家就他一个人了。”
时念望着老人鬓边的白发,轻轻叹了口气。
在家国大义面前,人要做的取舍,终究太沉、太痛了。
永安侯府。
随从轻手轻脚走进书房,把声音压到最低:“侯爷,宫里刚传出来的信儿,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