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醉推门进去时,正撞见时念舀起一个馄饨。
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眉眼。
案上还摊着本打开的账册,书肆分成那栏用朱笔细细圈了圈。
旁边压着张墨迹未干的三国演义戏单,笔锋里满是对日后戏台的期待。
“念姐,”
浅醉将羊角灯放在案边,轻声开口,“我有件事想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