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听见时念在身后轻轻哼起了调子。
不是长生殿的缠绵,也不是赵氏孤儿的悲怆。
是种他没听过的轻快旋律,像泉水淌过青石,像凉风拂过荷叶。
时念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指尖在案上轻轻敲了敲。
新戏刚开演,得盯紧反响,戏服和道具也得补;
还有诗集刻印的后续,得跟官印坊保持联系
她扬声唤道:“浅醉、杜元介、张珂源,来账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