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
既觉得时念的胆识惊人,又为自己被蒙在鼓里、困于盛京的眼界而不甘。
他忽然起身告辞,付兴博还在对着急报怒骂,他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马车驶离付府时,他掀开帘角望了眼春螺巷的方向。
巷口的老槐树郁郁葱葱,而怡红院门口的灯笼早已摘了。
只剩空荡荡的青石板路,在暮色里像条被人遗忘的旧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