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算珠碰撞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抬眼她瞥见门口站着个穿灰布长袍的女子,兜帽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
她的手死死攥着兜帽绳,仿佛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般。
“姑娘,住店还是找人?”老板娘停下算盘,扬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