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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念解蓝星山河意,拒宴倡传风流词(3)

事中,最该被记住的不是帝王,而是每个认真活过的人。”

这话像颗石子,在学子们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南齐的史书里,帝王永远是“圣明”“神武”的,何曾有人敢说“略输文采”?

“就像这首词里说的还看今朝,”

时念的目光扫过窗外的年轻面孔。

“蓝星故事中的人相信,比起古人,活着的人更该努力,因为江山是你们的,将来也是你们的。”

院外的银杏叶又落了一层,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织出金网,网住了满院的惊叹与沉默。

有个老夫子忽然红了眼眶。

他教了一辈子书,总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却从未想过,书里还能读出这样的天地。

原来帝王不是不可评说的,原来寒门学子也能被称作“风流人物”。

时间像被风吹走的沙,悄无声息地漏过指缝。

直到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棂,在宣纸上投下长长的影,厉清岳才猛地回过神。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儿上。

“哎哟!竟忘了时辰!”

他这声喊像道惊雷,炸得众人都回了神。

时念几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明明和言锵是一个年代的人,偏他长得着急。

总让她误以为厉清岳是个老头子。

刚才那一下,时念头替他疼。

厉清岳的话出口,其余人肚子里的饥饿感瞬间翻涌上来。

有个学子“咕噜”一声响,引得满室哄笑,方才的庄重肃穆散了大半,倒添了些烟火气。

“都怪我,”

厉清岳满面歉疚,对着时念拱手。

“本该备下薄宴,却让时老板饿着肚子讲了半天。”

“永州城最有名的聚鲜楼就在街角,我已让人去订了席面,务必赏光。”

时念笑着摆手:“厉山长客气了。”

她走到窗边,望着院外仍在抄录诗句的学子,青布长衫在暮色里像片涌动的浪。

“能和诸位聊聊蓝星的诗,已是幸事,何必再破费?”

“这怎么行!”

厉清岳急了,“您这诗,够永州书院传承千年,一顿饭算什么?”

“真不必。”

时念的语气温和却坚定。

“我开怡红院,排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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