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始终不相信南齐帝会如此忍气吞声。
于烈手中的兵权是他给的,她不信南齐帝就一点后手没留。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叮嘱: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愤怒,是忍。”
许南沥望着母亲沉静的眼神,想起往日她教自己“藏锋守拙,谋定而后动”的道理。
最终还是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儿臣知道了,儿臣会按母妃说的做。”
午后的怡红院,阳光正好。
时念刚核对完各地分会送来的账目,将账本锁进柜子,就见乔章林匆匆走进来。
“念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