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债!”
百姓们的情绪瞬间被点燃,有人对着于明骂“黑心贼”,有人喊“杀了他抵命”。
公堂外的喧哗声越来越大,陈立威连忙让差役维持秩序,却压不住此起彼伏的愤怒。
唐明被这阵仗吓得后退半步,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却还想垂死挣扎:
“昌阿公!你别血口喷人!”
“于国公当年或许有过错,可我们唐家也只是听命行事后,从未做过走私之事,你不能把账都算在我头上!”
他突然提高声音,像是要给自己壮胆:
“于烈早已被皇上处斩,于家的旧账早就了结了!”
“时念揪着这些陈年旧事不放,无非是想借故报复,三位大人明鉴啊!”
这番话竟让几个官员动了恻隐之心,有个老臣小声道:
“于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国公已伏法,再追究唐家”
“怕是不妥。”
毕竟唐家在泉州盘踞已久,又是开国重臣之后。
“大人此言差矣!”
言锵立刻站出来,手里拿着一本新的账册:
“这是顺天府查抄的唐家近年账册,上面清楚记着泉州海产商贸的数据,都遵从旧例。”
“而这旧例,不就是于国公当年垄断海产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