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凶残的人，任谁都会害怕。更何况，顾宁可以说，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唯一的弟弟还昏迷着。
张岩一踏进市局，就看到楚林晏拿着手机发呆，他低声问秦尔。
“你家楚队和女朋友吵架了？”
秦尔的耳朵立即竖起来了，一脸八卦的表情。
谁说只准许女同胞八卦，男同胞同样也有八卦的权利。
“女朋友？啥女朋友？”
“哎，不就是那天晚上从谢宏手里救下的那个女孩。叫，叫什么来着。哦对，顾宁。”
“我去，林晏瞒得那么死啊，你都不知道？”
秦尔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真不知道。
可他家楚队是什么时候和顾宁在一起了，他没看出来啊。一开始的时候，楚队不还因为顾宁是顾家的人，对她有不小的敌意吗。
不对，上次在蔡家村，他家楚队不就英雄救美，救了顾宁一次吗。难道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张岩，怎么不进来坐？”
楚林晏一抬头看到了张岩站在门口和秦尔不知道说着什么，两人聊得正起劲。
“你们聊什么呢？”
“没，说案子呢。”
秦尔立即朝着张岩挤了挤眼，弄了弄眉毛，可不能让他家楚队知道，他在八卦楚队的感情问题，否则接下来的一个月，不，一年，他都别想下班。
“哦对，在说陈冰儿那案子呢，走，进去跟你说下进展。”
张岩一脸对秦尔说，下次你要请我吃饭的表情，就带着楚林晏进去了。
秦尔轻轻地舒了口气。
幸好幸好，还是不能在上级的眼皮子底下说上级啊，真悬啊。可这楚队，什么时候和顾宁在一起了？不行，他要好好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