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人,我,我已经没了耕牛,还要罚钱?”
刘三一听到要罚钱都有点急了:“大人,大人我们知道错了。”
王婉说到此处,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从前你们不知道这一条规矩,念在你们是初犯,县丞老爷特别饶过你们这一次。”
她说着,从怀里抖出两张纸:“这两张纸上是县衙为你二人拟写的保证书,大概意思是你们保证今后有事要找县衙,不再私下用暴力解决问题。等会找个先生来读一下,大家都听一听,你们按了手印之后挂在村口七日,这件事情便算了吧。”
刘三和刘大胆各自羞红了脸,都有些蔫头蔫脑。
村里围观众人,此刻已经从最开始的怀疑变得崇拜喜爱,窃窃私语的赞许认同,传到了王婉耳朵里:“这女大人谁啊?”“不知道,但是办事真清楚啊。”“哎哟,咱们下河这一片的女子从古至今就是出人才啊。”
那些赞美的话语,让王婉舒服得挺直了脊背。
——她隐约确定,这第一次的机会,到底是被她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