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的父亲本就是孤身来到大槐树村落户,族亲只有舅舅,虽说舅舅数量不少,但是到底不是“一家人”,从前王婉没有钱,要舅舅准备嫁妆的时候的确要听他们的,但是眼下王婉有了钱,自己管自己,舅舅们就是咬着牙最多也就是说一句“荒唐”。
贺瘦的情况则更加复杂一些,他本来是贺家的小儿子,但是因为前几天才分了家,如今就算是个无产业无田地的流民。王婉花了五两银子作为聘礼把他娶回家,但是因为贺瘦没有家人,这五两银子最终又被他带到家里补贴家用,等于又回到了王婉手里,约莫等于是王婉在礼数周全的情况下一分钱不花地娶了个媳妇。
对此,律师王婉颇有些得意地表示:“哼哼哼,婚姻法我可太熟悉了,这个时代还没有那么复杂的条文和解读,利用规则玩点小技巧还不是手拿把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