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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忽然,魏北望打断了王婉的话,抬手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本官已经知道了,这些话暂且不必多说了。”
说罢,他抬起头看向吴宝贵,虽然话语还颇为客气,但是语气已经有些疏远:“吴大人,这事儿似乎和您与本官说的不大一样还请大人给本官一个解释。”
吴宝贵抬起眼,就像是要抓住最后希望似的小声说:“咱们移步内舍,下官必然为郡守一一解释。”
魏北望却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事儿在这里发生,咱们就在这里解决吧,没什么不好说的,本官相信都是误会,现场能开解的,本官必然在中间帮着周旋。”
短暂的沉默在狭窄的书房内蔓延开来,所有人都各自揣摩着情况,相互观察着。
忽然,吴宝贵忽然拍案而起,声音尖锐而刺耳地叫喊起来:“我要回京面圣!我要回京面圣!”
就是那一声,让现场陷入更加诡异的寂静之中,连魏北望的脸上也露出些许诧异的表情,下意识和周志对视一眼。
王婉眉头下意识一挑,猛然间意识到什么。
吴宝贵指着众人,神态带着几分扭曲:“你们眼里已经看不见皇上了,你们眼里早就不知道朝廷了,一个个说着好听,你们谁当真为朝廷分过忧?谁当真为皇上做过事情?你们这些君子士大夫,说的话倒是冠冕堂皇,做的事情却如此龌龊。”
“你们眼下要做什么,不就是把一切推到咱的头上,逼着皇上砍了咱的脑袋吗?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你们谁在乎呀?你们就想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你们就想着自己!皇上心里不一样,他装着九州万方!你们就等着吧!等着吧!”
“真是疯了”魏北望被吓得险些骂出声,咬牙切齿地嘀咕了一句,随即高声喊起来:“来人!来人!把吴大人请下去好生看护起来!”
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走进来,架着吴宝贵就往外去。
魏北望还在一旁混混沌沌地指挥着:“轻着点!这是吴大人,你们好好请他去歇一歇,歇一歇就好了。去请几个下河最好的大夫,准备点消火气的药,煎好了送到大人屋里。”
安排罢,魏北望心有余悸地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事儿,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呢?”
周志大约也被这忽然的变化吓了一跳,摇摇头疑惑道:“再怎么样也不应当啊。”
这两人目前对情形的把握说到底都还只是一知半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