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皇上的名义做坏事。就是再想要钱,他有的是办法做老祖宗捞好处,非要拿皇上要吃的荔枝做文章干什么?”
听到王婉这么问,裴旭也有点疑惑地皱起眉:“这?”
又思考了一会,他费解地摇摇头:“这事情,各有各的不合理,我一时之间也摸不清。”
王婉却乐观,用袖子擦了擦身体,在背脊上挠了挠,抓出一只跳蚤,极为嫌弃地皱眉:“没事,起码已经有了范围,有了范围就不至于瞎努力——再下去真要脏死了,什么时候可以洗澡啊”
裴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们有命回去,我保举你做主簿吧,不是那种无名分的小吏,是正经的县衙主簿。”
王婉笑了笑,并没有应答这句目前看来尚且缥缈的话。
两人就这样枯坐了半天,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到外面脚步嘈杂,吴宝贵身边的仆役趾高气扬地在狱卒簇拥下走过来,停在王婉的牢房外:“王夫人,休息得如何啊?”
王婉坐起来,叹了一口气:“托吴大人的福气,休息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