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本官叮嘱她的,夫人有何指教?”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王婉打了个哈哈:“安排得好,安排得好,这样手喂互动性强呢。”
赵霁似乎完全没有看出王婉对自己的抗拒,就这么径直走过来,坐在另一块石头上,远远指了指那些鸟儿:“这鸟儿不像人,他们记不住恩情。你把米洒在地上,他们就低下头吃米去了。只有这么用小棍儿一点点喂着,这些小东西才能记住到底是受了谁的恩典,才能吃上这么一口饭。”
王婉心里虽然不由得吐槽对方霸道如此,面上也只能干笑几声,没痛没痒地附和几句漂亮话。
“君侯与我说,你是乔州下面清河县的一个农妇?清河县在哪里?”
“回大司马,清河县在乔州西南四十里。”
“你住在清河县?”
“回大司马,民妇家住在清河县以北的大槐树村。”
赵霁今日态度十分和蔼,仿佛高级干部下乡走访似的就这么和王婉一问一答:“大槐树村?你们那里生活怎么样?”
“蒙圣上恩庇,一切都好。”
“你别那样客气,这是后院,你是本官的私客,咱们说话可以随意些。”赵霁说着,表情带了几分笑意,他示意身边老者上前,在石案上布置了些点心,又上了两杯清茶。
“我从小生在国都,后来便去了北川,还没去过长河南面呢。你们那边,说许多人吃鱼?”
“嗯,靠着长河边上,鱼多嘛。”
“我不喜欢吃鱼,大约是北方人的胃口。”赵霁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这些话说得格外轻松愉快,“也或者,是我们那边烧鱼的法子不对?”
“鱼要吃个新鲜嘛。”王婉心里虽然还在犯嘀咕,但是那种轻松的氛围也逐渐让她轻松下来,甚至难得愿意多说了几句话,“其实我对鱼也一般,但是烧出来的鱼冻子还蛮配粥的。”
赵霁哈哈一笑:“那我下次有机会要去南面看看了。”
“这次有些可惜,下个月我也要回京城去,应当是来不及了。”
王婉嗯嗯呐呐地答应了几声,从桌上挑了一块糕点送到嘴里:“那的确不巧了。”
“接下来几个月我都只能在京城待着,若要再找机会来乔州,最早也要到明年开春了。”说着,赵霁表情愉快地望向王婉,“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来不了乔州吗?”
王婉有些疑惑,心说我好奇这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