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我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和阿瘦有什么关系!”
“您不是说您夫君和您对彼此乃是情有独钟吗?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便证明王夫人对你们夫妻感情应当是极其有信心的。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来打个赌?”
王婉皱皱眉,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我们请那位丈夫过江,我做东,我们一起吃一顿便饭。如果那位丈夫当真如夫人所说,金银珠宝不能动摇,那么在下也不是那山上的悍匪,到时候自然会送两位回家,再不纠缠。但是倘若那位丈夫动摇了呢?”
赵霁说到这里,抬眼看向王婉,目光里有些好奇:“若是他动摇了,当如何?”
王婉的心一下被提到半空中:“那又怎么样?”
“您要娶我,您要纳我,和我说就好了,为什么要和他说?为什么要测试他?难道我的丈夫达不到您的标准,我就要把自己赔给您?”
“不可以吗?”
王婉吸了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赵霁看向王婉,脸上笑容一点点散去,语气也冷淡下来:“从今日起,可以有这样的道理。”
王婉被那目光吓得有点哆嗦,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咬着牙说:“我的事情,应该我来做主!我喜欢阿瘦,他就是人渣、烂人,那也是我的命!旁人不能越俎代庖,替我决定。”
赵霁听着,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很冰冷。
周志在不远处坐着观察情况,目光有些担忧。
王婉气得声音有点发抖,这还是第一次,她忽然意识到仿佛真的有一股力量压在她身上,迫使她去做一个根本不由自己决定的选择:“我只是”
赵霁摆摆手:“本官也不想听太多解释了,只问一句话,愿意打这个赌嘛?”
——这不是选择,这是最后的机会。
王婉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忽然觉得有点无力了,甚至生出一股无语泪先流的迷茫和困顿。
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如今她拥有的只有语言和道义,但是这个人油盐不进,道义说不动他,语言也没有办法诱导他,那兴致昂扬测试贺寿的无聊约定,居然就成了她唯一的救星。
许久,王婉抬起头,默默点点头:“我要赌。”
周志有些担忧地皱皱眉,却说不出话,只是忧虑地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倒是赵霁十分愉快地眯起眼睛,轻轻拍拍手:“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