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这事儿还没定下来呢!还有回旋的余地!贺先生你不要着急。”
“侯爷让我赶紧回来一趟,说大司马那边和王夫人打了个赌,说大司马要和夫人赌一赌贺先生的真心,要是贺先生真心对王夫人,那大司马便成人之美,如若不然”
几人都沉默下来,目光不由自主地都瞟向贺寿。
贺寿生来就是一副风摆柳的模样,走路轻轻的,声音细细的,端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不说,胆子也很小,稍微大一点的动静就能吓他一跳,然后抬起头,仿佛兔子似的左右扭头寻找声响的来源。
“真心?”高延低声嘀咕了一句,“真心怎么能赌呢?”
真心,看不着,摸不到,这能怎么赌?
白午和高延对视一眼,少年将军别有所指地小声念叨:“咱们侯爷做事十分仁义,若非必要也不舍得伤害他人地性命。大司马可不一样,他手段多着呢,他说要赌真心,他就有的是办法证明你没有真心。”
贺寿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白午瞟了一眼高延,犹豫着走到贺寿的面前:“君侯的意思是,不然就算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真过了江,贺先生您的性命,他不一定能保得住啊。”
高延瞟了一眼贺寿:“侯爷已经打探清楚了?”
白午连连点头:“侯爷能做的都做了,这是彻底没法子了。”
高延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候,许久没有说话的贺寿却缓慢地抬起头:“不是没法子,才不是没有法子呢?”
贺寿仿佛有了希望一般,他看着面前两人,眼神里充满希望,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次出行是如何凶险:“既然只要证明了我的真心,就能救婉婉,那只要我过江就好了嘛!这怎么是没有法子呢?”
高延和白午具是一愣,随即对视片刻:“你,你在说什么啊?”
“是啊,贺先生,你知道证明真心是怎么证明吗?”
贺寿抬起头,眼里透出几分求知欲:“怎么才能证明?”
白午有点崩溃:“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大司马要怎么证明!可能是金银珠宝,可能是香车美女,也可能是刀斧加身。甚至叫你把心剜出来真的看看,也未尝不可能啊!”
贺寿眼神动了动,仿佛是害怕似的,本能地躲了躲视线,便又抬起头,眼神反而坚定起来:“但是,总好过什么都做不了吧?”
“几位大人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