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见人已经被带走，满脸苦相跪在地上，身体更是不住颤抖着。
“啪...”
苏明镜将手重重拍在他的身上，让师爷整个人就这样大叫一声，更是直接瘫软在地。
侍女走到他的身旁，将他扶正身体：“皇孙殿下问你任何问题，你只需要回应，明白吗？”
当他看着侍女如此和蔼的模样，隐隐觉得自己应该有着活命的机会。
用力点点头，双目则是死死盯着苏明镜：“皇孙殿下...我...我若是说出来，你们能...”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师爷偷偷看着身旁的红眼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些女子都是你们从何处抓来的？我可不相信你一个小小的师爷...拥有如此大的权利。”
若是仅仅在青洋府抓人，那他倒是觉得师爷在借机发挥。
而偏偏这些人都是从下面的郡县抓来的，那情况可就变得截然不同。
“回禀...皇孙殿下...”
“不用拘礼，慢慢说，我们有时间。”
苏明镜朝着红眼军看一眼，似乎想要他们的人尽快从屋子里面走出去。
红眼军有着人皇幡的控制，那自然而然连半点抵抗都没有，尽数从屋内走出去。
没有他们的威慑力，师爷倒是恢复一部分说话的能力，用力吞吞口水。
“回禀皇孙殿下，那些女子都是被青阳看上的，命小的率领家将抓来的。”
苏明镜听闻他将青阳招供，倒是非常满意，朝着那老人看一眼。
“尔等是被他们的家将抓来的吗？”
老人看着自己女儿浑身瑟瑟发抖的模样，拼命点头：“不...不错，我们都是被穿着铠甲的人抓走的。”
“铠甲？那这件事情倒是变得有趣不少。”
按照正常的流程，家将仅仅只有素布麻袍。
拥有铠甲和拥有武器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定论，他说什么都不可能相信青阳没有圈养兵丁。
“把你知道的事情统统说出来，若是有不少我们能用上的信息，你...就可以活着离开。”
生死仅仅在他的一念之间，那老人自然而然认可下来。
只见师爷满脸带着希冀，跪着往前面走几步：“我...我知道不少佃户也有参与，不如...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