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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暗处的暴行(5)

牢地盯住下方

这时,一个戴着无面面具,服饰明显更精致、袖口绣着银色暗纹的管事(银纹管事),快步走到血袍人的身边,微微躬身,声音带着刻意的谄媚和一种非人的冰冷!

“尊使,今日这批‘老材’的‘髓油’已够火候,药性也足了。只是方才上面传话,说‘新芽’出了一点岔子!”

“嗯?”

血袍人没回头,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单音节,他正从一个无面役捧着的玉盘里,拿起一根细长的、闪着幽蓝寒光的骨针,饶有兴致地拨弄着鼎中翻滚的液体。

银纹管事腰弯得更低了。

“是‘九号窖’送来的那株‘寒月新芽’,本已到了‘移栽’入鼎的最佳时辰,谁知她体内那点残存的‘执念’突然反噬,冲开了部分禁制,伤了两个看守,竟让她逃出了窖室!”

熊淍的脑子“嗡”的一声!

寒月新芽?

九号窖?

执念反噬?

逃出?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岚!一定是岚!她的“执念”是什么?是他!熊淍!她还记得他!

巨大的狂喜和更深的恐惧,一下子就攫住了他!

她逃出来了?她现在在哪?

血袍人拨弄药液的手顿住了,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连鼎下燃烧的火焰都似乎矮了一截!那些被吊着的“材料”更是集体发出恐惧的呜咽!

“废物!”血袍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让那银纹管事浑身一颤!

“寒月之体,乃王爷血神大祭的三大主药引之一,不容有失!她逃不远。王府就是铜墙铁壁的笼子!”

“是!是!是!尊使明鉴!”银纹管事连声应道,“护卫和‘猎犬’已经全撒出去了,封锁了所有出口,正在一寸一寸地刮地皮!那‘新芽’伤了本源,又强行冲关,已是强弩之末,绝对逃不出这地下!只是她最后消失的区域,靠近‘马道’(指马厩通道)”

马道!

熊淍的心猛地一跳!那个送信的女孩!她是从马厩方向来的!那个小脚印!

难道岚真的就在附近?就在这地狱的夹缝里挣扎?

血袍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感知什么他缓缓抬起手,指尖竟缭绕着一缕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冰寒的淡蓝色气息!

“有趣!”他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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