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的一把老旧柴刀,还有一张跛脚的板凳,以及那根曾被他当作“武器”的旧木棍。
柴刀钝重,板凳笨拙,木棍脆弱。
但这,就是他眼下全部的家当。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咳嗽的冲动,将柴刀紧紧握在手中,冰冷的触感让他精神微微一振。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将身体蜷缩成一个看似无力、实则暗含爆发姿态的角度,目光如同潜伏的毒蛇,死死盯住了那扇即将被推开的、吱呀作响的木门。
脚步声,已在门外停下。
阴影,投在了门板上。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