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碎伤口。
“嗯?”宋以朗的视线并没有从她的脚上移开,嘴里重复地问道,“给你擦药和在不在别人家里有什么关系?”
夏晓北立即囧了,囧得耳根子都要烧透了。
“没、没什么,我随口说说!我随口说说!”
她怎么会把自己脑子里荒淫的想法告诉他?他以为她傻吗?
擦药就擦药,说一声不就好了,非得突然突然
哼哼!别以为帮她擦个药,她就会把受牵连的事情一笔勾销!
夏晓北毫无逻辑地腹诽着,誓要为自己讨回清白,还仍然没忘记旧仇。
如此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讨伐宋以朗的罪行时,她竟一时忘记了脚上的刺辣感,等宋以朗收工时,夏晓北只觉两只脚仿佛刚做完spa一般,清清凉凉,不但感受不到小伤口的疼痛,连走路积累下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于是,她干脆顺势躺到了床上,呈大字型大咧咧地摊开手脚。
宋以朗拴好药瓶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留下一抹淡淡的不屑之笑,转身进了浴室。
大姐怕他们冷着,专门为他们开了空调,无论是室温还是床,都舒服得夏晓北昏昏欲睡。就在她快要彻底睡着时,头顶上冷不防传来宋以朗很不愉悦的问话:“为什么连我都要穿这个?”
迷迷糊糊的夏晓北闻声睁开惺忪的睡眼,正看见宋以朗食指勾着件“乡村田园风”睡衣,站在床边满脸不爽地质问她。
然而重点并不是这个,而是
夏晓北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小有期待地将视线从他赤裸的上身往他下半身移去。
呃
好吧,浴巾扎得还蛮严实的。
颇为欲求不满地重新将视线凝回宋以朗的脸,夏晓北从床上爬起身来,指指自己身上的同款衣服,对他息事宁人地笑道:“没关系,有我陪着你一起穿,就不会显得你土了。”
一语毕,宋以朗不仅没有释怀,还显得更加黑脸,夏晓北心头一紧,隐隐感觉到方才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可回头想了一遍,还是没找出不妥之处,而宋以朗已然甩手把衣服一丢,盖上了夏晓北的脸。
嘎!她醒悟了,她总算醒悟了她竟然说宋大神很土!该斩!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赶忙拂开衣服准备挽回些什么,却见宋以朗掀开被子直接躺了进去,随即把浴巾扔了出来,惊得夏晓北瞪大了眼睛,指着宋以朗结结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