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自己的脸了吗?”
“看起来你是真的看开了。看开了就好!”黄博并没有计较她话中的挤兑,倒是颇为欣慰地感慨,“你好像确实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了。当年咱们社团里的那些人,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有时候想起来,都觉得我要负大半的责任,毕竟,如果不是我硬拉来唐岳给咱们社团助阵,你也能少些”
“切,”夏晓北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翻了个嫌弃的白眼,“怎么总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重要?还有,你又不是我爸,口气这么语重心长干什么?”
黄博轻轻拧了一把夏晓北的脸,色厉内荏道:“不是你爸,那也是你学长!还是你的社长!你果然还是没长进,永远对我没大没小!”
夏晓北假装疼得哇哇大叫,“又拿自己的身份来压我,你不一样没长进吗?”
两人的打打闹闹,已然把另外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凌琳捂着肚子哈哈笑,唐岳的嘴角亦翘着抹浓浓的笑容,盯着夏晓北的眼神很是晶亮,仿佛又是透过现在的她,回忆起了以前的一些场景。
挣脱开黄博的蹂躏,夏晓北开了包薯片,“咔嗤咔嗤”地咬,看着貌似镇定自若,可唐岳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始终令她不得不在意。
恰巧凌琳在这时嚷嚷着要她陪着去厕所,她才稍微能够歇口气。
公厕门口的队伍正排得老长,蠕动得还特别缓慢。因着厕所一旁是江滨广场的二号入口,人来人往十分不便,夏晓北呆了一会儿后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干脆先站到不远处的喷水池处等凌琳。
同样是为了应景,今晚,江滨广场上所有大大小小的喷泉悉数打开,各具姿态地展示自己的美丽。无论是讨个吉利还是图个乐子,大多数来这里的人,都会往池子里扔投硬币。
看到两三个孩子趴在池边不亦乐乎地捞着池子里的东西,夏晓北弯弯腰,盯着满池子的钱,忽然很想也变成孩子,这样,她就算贪婪地拿个大麻布袋子装,也不用在意大人们的眼光。
“怎么,想捞钱?”
身后传来的戏谑嗓音替她把心声说了出来,回头,唐岳笑意浓浓地走到她面前。夏晓北脸色讪讪,一点也不想承认,转口问:“你也过来上厕所?”
唐岳摇摇头,“不是。你们很久都没回来,倒计时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黄博打发我过来寻你们。”
“嘿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用领导的权力来指使人做事。”夏晓北随口接着,然后对他指了指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