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被剪掉的一大撮头发。
见夏晓北满脸心疼,宋以朗轻嗤一声:“怎么?你是想要自己的头皮还是要自己的头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夏晓北暗暗咕哝一句,正准备把那戳头发处理掉,宋以朗比她快了一步拿过电吹风,将其连同卷在上面的头发一起丢进了最底层的储物柜里,然后拿出了备份的吹风机。
“过来。”命令间,已是把她拉回到镜子前,压下她的脑袋,凑在她的头顶上,似是在她头皮上翻查着什么,然后才打开吹风机,细细地帮她吹起了头发。
夏晓北因他的举动怔了怔,通过镜子看到他的手指在她乌黑的发间穿梭,注意力马上便从被剪掉的头发上转移了过来,笑得眉眼花花。
其实,宋暴君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嘛。
“又在瞎乐什么?”宋以朗不满地蹙起了眉头,“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是不是撞坏脑子了?一晚上都在傻笑。”
鬼才撞坏脑子呢!
夏晓北心里为自己辩驳,嘴上依旧笑得合不拢嘴,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啊其实,我可以自己继续吹的。”方才头皮被那儿一扯,早把困意悉数疼没了。
却见宋以朗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如往常一般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她的自作多情,“你动作那么慢,不快点吹完,我也得被吵得没法睡。”
夏晓北:“”心塞!不说实话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