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何方才宋钲并未提及这件事。原本回来的路上,她还在为如何搪塞这件事而大伤脑筋,没想到,原来蒋燕早已妥善安排好了。
省了她亲自花心思帮宋以朗善后,夏晓北该是要感谢蒋燕的。但一番话下来,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并非是怪她话语中毫不掩饰对宋以朗的偏袒。毕竟人之常情,而且,她也习以为常。
她只是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三年多来为人妻为人媳所作的努力,蒋燕并没有放在眼里。哪怕是一丁点也好,可是没有,完全没有。所以她才会不问对错地指责她不该赌气不该使性子不该告状。
别说眼下她什么都没做,若是以后她当真没忍住脾气,到时候,蒋燕又会如何“教育”她呢?
光想想,那画面真是太美她不敢看
顷刻,夏晓北闷着声音,淡淡应道:“好,我知道了。”
闻言,蒋燕并没有回头,只是用背影对夏晓北道:“知道就好。行了,这里没你的事,可以出去了。”
晚饭间,三人一桌,组合略诡异。宋钲对她始终热情关切,可少了宋以朗在场,对夏晓北来说,总是有种局外人般的格格不入之感。
好不容易撑到结束,她早早地上楼准备休息。
结婚前,她和宋以朗两人都有属于各自的房间;结婚搬去南城后,偶尔回来的短住,他们是一起睡在另一个卧室里。现在宋以朗不在,她也不想一个人睡那间卧室,干脆回了自己原本的小房间。
即便没人住,房间也显然每天都有人打扫,干净整齐,基本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好久没进来,一时略有恍惚。
虽然从父亲去世后就住进了宋家,但其实后来更多的时间,她都是在学校的宿舍里度过。尽管如此,这里还是或多或少承载着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对它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尤其,这里算是她和宋以朗交集的开始,对于现在的她来讲,更是多了一层意义。
思绪不觉间翩飞,枕着一夜断断续续的回忆入了眠。她和宋以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一年寡淡而尴尬的生活,于梦境里虚虚实实地清晰了细节。
第二天早上,夏晓北已是尽量逼自己早起了,可她下楼时,宋钲和蒋燕两人显然已经起了很久,一个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个和菲佣进进出出厨房,应该是在为临近的年关而忙活。
“爸,妈,早上好。”颇为不好意思地问候后,宋钲的目光应声从报纸转到了夏晓北的脸上,盯了片刻,冷不防